徐放低头咬她的唇,动作有些急切甚至暴烈。

    对姜扶桑,他从来都是温柔平和,这是第一次,他在她口中横冲乱撞,理智断了弦,让他无法冷静思考,更无法控制自己。

    直到姜扶桑因为疼而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理智才猛然回笼,他呼吸急促地离开她红肿的樱唇,怜惜地用指腹摩挲着。

    姜扶桑蹙眉问他:“你怎么了……”

    徐放好半天都没说话,他从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不可控的一面,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可偏偏大脑深处却因为这种认知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自控力掉线了。”徐放回答了姜扶桑的问题。

    她像是罂粟花一般,美得不可方物,可往往最迷人的最危险,她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动听的情话,只是最普通的平铺直叙,就能轻而易举地摄走他的心魂。

    姜扶桑轻轻地笑:“那你再练练。”

    徐放摇头:“不练,以后都不想忍着了。”

    对她动情,没什么好掩藏的。

    姜扶桑抬手,用微凉的指腹擦掉他唇角的口红印。

    徐放眉心竖了起来:“怎么擦掉了?”

    “时间久了不用卸妆水不好擦,你家应该没有卸妆水?”

    确实没有。

    徐放也不懂这些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