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握着剑柄,手心不由冒出了一层细汗。当你一个人在黑暗之中,天马行空的想象立刻就会自动冒出来,不过我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那些想象想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

    而且有个美女作陪,我就是干盯着她的脸欣赏,也就把恐惧打消了大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慢慢的也适应了这种寂静黑暗和压抑,到后来干脆拿出了手机玩,可是手机没了信号跟砖头没什么两样,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滑动着屏幕,或者给自己来两张自拍和孙鱼儿来张合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虽然还是时不时觉得黑暗处哪里有东西盯着我,但是早没了之前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两人终于又慢慢摸索了回来,当两盏头灯从拐弯处漏出的时候,我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没出什么幺蛾子,恐怖片也有不准的时候。

    二人还没走近,我就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他们不吭声,在通道四周来回摸索着,不放过任何一块砖任何一道墙缝,甚至连通道顶都搭着人梯上去仔细寻找。

    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脑袋一阵发晕,这样找都没有找到?

    他们一直摸索到了生门出口的第一块砖,可是每一块都是扎扎实实没有任何痕迹。

    这下连墨镜男也忍不住眉头紧皱,他给孙鱼儿把了把脉,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我立刻一咬牙把心一横,撸起来袖子道:“来,我现在没事了,还能再抽点血。”

    “不能再喂她血了。”五金拦住我,摇摇头道:“之前喂的估计将近有一千毫升,肯定还没消化完,你喂再多,她不消化也没有任何用处。而且血液中含有巨量的铁元素,流通在血管之内没事,但是一旦摄入太多,极易可能出现急性铁中毒,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那怎么办?”我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靠在墙上。

    “想。”墨镜男点了一根烟,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一定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五金捏着眉间,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