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皖心里,沈星楼的安危向来是第一位。

    如今人的脚都成这样了,他管什么粮食不粮食的。

    “吴二哥赶紧将人抬下去,尽快医治才是最好的,若再要耽搁日后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瞧着一个大男人竟这般优柔寡断,一些野心都没有。

    吴士听了也只是头痛,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后,才出言训斥。

    “你要是累了怕了,自己便也先回去,星楼就是大夫,身子如何了,她自己能不知道?”

    听着吴士的怒斥,苏皖写一副窝囊样的瘪了瘪嘴。

    而两人斗嘴的功夫,沈星楼也是在注意着脚下。

    拍了拍吴士的肩膀,示意对方将自己放下来后。

    才单着脚一蹦一跳的蹲在地下,用手抹了抹泥土后,沈星楼脸上一片欣喜。

    刚刚被滑倒,心里就有了怪异,那种感觉分明是因为湿润,导致的石头光面。

    而并不是干裂,况且这种情况,多一个月都快没下雨了。

    天天日头晒上七八个时辰,怎么可能还会有湿润这一说。

    唯一的可能是,或许这山中的地下河被自己找到。

    看着一手的泥,沈星楼却没有嫌弃,反而满心满眼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