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状况向好。

    文聪汇报消息,“吴秘书汇报周副主任已能开口说话,省纪委人员早已将其调查清楚,并无收受贿嫌疑,也没官商勾结情况。您嫌疑消减大半,只是还有霍董交上去的账本还未查清,吴秘书正在努力。”

    霍砚深脸色淡淡,看不出异样。

    “还未发力,霍宏山倒是先退让一步。”他签下名字,“我母亲在哪儿?”

    文聪道:“夫人现在大概还在酒店。”

    昆城日光足,孙相宜担心晒黑,不愿出门。

    除了每日傍晚来看一次霍砚深,其余时间都闷在房间。

    文聪踌躇,又补充道:“夫人一直催问您什么时候回北城。”

    霍砚深合上文件,“你去告诉她,明天就回。”

    文聪倏忽一颤,忙问:“那太太……”

    “一并回去。”

    霍砚深余光瞥到小桌上首饰盒,情不自禁打开。

    太朴素,太简陋。

    男人凝睇。

    楼上阳台响起薛泯声音,霍砚深仔细分辨,有关霍氏工作,与明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