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坐了当晚回北城的飞机。

    落地时,已是深夜。

    月朗星疏,寒风阵阵。

    霍砚深穿黑色羊绒大衣,面色冷肃,凹陷眼窝延伸出的阴郁黯淡在脸上蔓延,周身萦绕雄浑气势,隔绝所有情绪。

    好的坏的,都看不清。

    这次海城之行,一无所获。

    像是命运给他开的玩笑,明徽的线索竟然真的就此终止,再找不到查下去的理由。

    顺贵宾通道出机场,门外,霍砚深专车早早停在机场门外。

    只一点不同,车旁有道人影,老态、恭敬。

    吴秘书推着轮椅慢慢靠近,出门之后才发现是老宅管家。

    霍砚深抬手,他停下脚步。

    “霍总。”管家态度恭敬谦和,微微低头,“霍董让我问您,海城之行如何?”

    霍砚深面色不变,“劳烦父亲费心,我去海城是为公事,谈不上好坏。”

    他使个眼色,吴秘书明白他意思,抬步要走。

    即将错过管家时,又听对方道:“霍总,霍董在家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