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不在自家孩子,姜柠冷嗤反驳,“劳改?道歉?我孩子不愿意跟他们玩,就扯我家闺女的头发,哥哥看不过妹妹被欺负这才动手,这是正当反击,你的孩子才该给我家的俩孩子道歉。小小年纪就硬逼着小女孩陪玩,知道现在有流氓罪吗?我看他以后会因为流氓罪被枪毙,我家孩子动手是反击,是不向恶势力低头。”从一九八三那一年,各地闹出了一些大事后,上头便有了大动作,枪毙了不少人。那女人听姜柠这样说,脸色变了一下,她镇定道,“我丈夫是团政委,我家的孩子都出血了,怎么闹都是你没理,还想要我家孩子道歉,开什么玩笑。”她搬出自己丈夫的名头时,一脸傲然,她现在可是团政委夫人,在老家的时候,都是她孩子欺负别人的份儿,碍于她丈夫的身份,就连村长,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在老家的没人敢招惹她们家,来了这儿,丈夫就在身边,她更不可能让人欺负了。必要时搬出丈夫的名头,她倒要看看,谁敢招惹。她从家属院出来的时候,姜柠就在了,她以为姜柠是这个大西村的人。就是这长相气质,看着不像村里人。但今天儿子被欺负,她一定要给儿子讨个公道!她正要再开口,忽然看见不远处走来几个人。她面色一喜,走过来的那几人中有她男人。她忽然招了招手。姜柠也扭头看过去,这不看不要紧,大家的主意都在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人时,那团政委的儿子突然冲过来张嘴就要咬姜柠。他刚才看见沈南星咬他妈妈了,他要咬回来!然而南星却时刻防备着他的动作,他突然蹲下,手撑在地上,一个扫堂腿扫过去。那女人的儿子身体一个失衡,直接扑在了地上,抬起头来的时候,门牙都摔掉了一颗,鼻血和牙龈上的血流了一地。疼得他立刻就哭了起来。俩小孩的动作,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团副政委的妻子见状,尖叫了一声。“啊——儿子!”南星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看着地上缺了颗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他还大两岁的小男孩,“我说了,不可以欺负我妈妈妹妹!”被儿子这样护短,姜柠心里一阵欣慰。这时,不远处穿着军装的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在前面带路的正是来小院通知姜柠孩子在打架的哨兵。而跟他一起过来的有沈墨,梁副师长,还有一个姜柠不熟的中年男人。梁副师长在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南星的扫堂腿,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比他大的孩子都打不过他,说明这孩子的身体素质运动神经都不错。那女人看见自家男人立刻就迎了上去,“老齐,她儿子打我们的儿子!把我们家小畏打成这样,还不道歉!”她话音刚落下,身边就窜出一道人影。那妇人看见打她儿子的那个小男孩儿直奔穿着军装那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个男人。南星兴奋的喊道,“爸爸!”沈墨把南星抱了起来。视线忽然拔高,南星低头朝那个还在哭诉的女人看去。突然傲娇的一抬脑袋,轻哼了一声。沈墨正打量四周,正要问儿子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粱副师长问儿子话。他正眼神明亮的看着沈南星,“南南,告诉叔叔,你的扫堂腿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