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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谦瞳孔骤然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林岁岁有些乏味,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轰的一声,男人大脑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一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土崩瓦解。他穿着工字背心,察觉到一双微凉的小手探进来……林岁岁之前看过男人擦洗身子,常年暴晒在日光下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肌肉纹理分明,她早就想亲手数数男人有几块腹肌。终于等到新婚夜,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细白的手指顺着纹理,从下往上。一二……男人的肌肉触感就像她想的那样,紧实有弹性,手感超级棒。林岁岁正要数到三的时候,手腕一紧。她缓缓抬起头来。昏黄的烛光把男人那张帅得极具攻击性的俊脸柔和了几分,但他那双幽冷深邃的黑眸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暗藏危险。时谦磁性的声音沙哑危险地问:“岁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知道林岁岁紧张害羞,原本打算给她点时间的。她要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的。林岁岁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抬手推倒男人,翻身坐在他身上,抬起男人的下巴:“我当然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压低了声音,清越低媚的声音带着钩儿一样勾得男人心尖痒。时谦脑海中那根一直绷着的弦断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林岁岁纤细的腰肢。天旋地转之间,林岁岁摔进床里,但男人的手垫在她脑后,并未摔疼她。她还没缓过神来,眼前一暗,男人欺身而上……“岁岁,是你主动的。”屋子里的烛火晃动,温度节节攀升……然而临门一脚的时候,林岁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时谦,你准备安全套了吗?”这句话宛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时谦体内的火焰。他那双蒙着一层情谷欠的眸子恢复了清明,甚至还有些落寞。“岁岁,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想,但不是现在。”林岁岁说:“我还年轻,想拼两年事业,而且我想参加高考,去京都上大学。”她前世没有上过大学,但是被破格录取为博士生,成为最年轻的天才博士。这也是她一直招人诟病,引人嫉妒的地方。毫无背景的人太优秀,太耀眼了也是一种祸端。京都是政治中心,有很深的文化底蕴,也是她的舒适区。重要的是,过不了两年,时谦就会平反,那时,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是普通人高不可攀的。她是他的老婆,她想得到他的庇护,但也想跟他站在同样的高度上。提到京都,时谦的眸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寻的痛。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那么想去京都吗?”林岁岁抱着男人的手臂撒娇:“人家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想去首都看看嘛。”“好。”时谦抱着林岁岁躺下。林岁岁后背贴着男人的胸口,诧异地问:“你就这么纵着我吗?”他甚至都不问问她,为什么笃定会恢复高考,毕竟现在连点风声都没有。“嗯,我也想过两年二人世界。”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给不了林岁岁和孩子更好的生活。与其让孩子生下来就跟着他们吃苦,还不如没有。他这些日子听到知青们提起运动要结束的事情,也许他该试着联系联系父母,让他们调查调查曾祖叛国有没有隐情。林岁岁窝在男人的怀里,她第一次在男人的怀里睡觉,原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时谦话音落地不久,她的眼皮就有些发沉,然后陷入了沉睡……翌日一早林岁岁察觉到男人起床的动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起这么早?”时谦捞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嗯,有点事情,去县城一趟。”林岁岁的脑子发沉,本能地脱口而出:“什么事情?”时谦双手撑在床上,垂眸望着睡眼朦胧的小女人,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继续昨晚没完成的事情。”昨晚没完成的事情……林岁岁顿时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她揉了揉酥麻的耳朵:“我跟你一起去。”“好。”时谦没问为什么,牵着林岁岁的小手去了村口。居叔等在村口,看见两个人牵手走来,调侃道:“我说时小子怎么一早去找我,要包车去县城,原来是有岁丫头啊。”“你们两个新婚燕尔的,不在家里待着,去县城干什么?”林岁岁递给居叔一包糖:“居叔,吃喜糖。”顺便堵住他调侃的嘴巴。两个人去了县城,时谦先带林岁岁去吃早饭。吃过早饭后,林岁岁去了趟公安局。时谦问:“去公安局做什么?”“当然是举报朱寡妇和秦彩乱搞男女关系,带坏大运村的风气。”这个年代对男女关系查得很严,抓住必定严惩。村民们看在一个村子的面子上,不管朱寡妇的闲事,她却不能。必须绝了秦彩那个后患才行!从公安局出来,两个人去了医院。时谦到了计生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一群唠得热火朝天的大姐们,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林岁岁一回生二回熟,厚着脸皮进去。“大姐,我和我丈夫为了响应国家计生政策,来跟您要点计生用品。”大姐看林岁岁的目光别提多赞赏了:“这年头像你这么有觉悟的年轻人不多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拿去用吧,不够了还来找我要。”林岁岁嘴角狠狠抽了抽,把盒子放进布包里,正要离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震惊且不可思议地问:“小姑娘,你上次拿的都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