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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岁岁沉下脸,不高兴地说:“时沐,以后不准再说这些话,我不喜欢听!”“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的孩子欺辱你和小花,我跟他们和睦相处,这像话吗?”“你记住,现在的困难都是暂时的,没有人会一直身处低谷,总有一天,我们会让那些曾瞧不起我们的人悔不当初!”时沐心神一震:“小婶婶,我记住了。”时谦望着林岁岁的目光越发幽深。他送林岁岁离开。林岁岁走在前面,她突然停下脚步。时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朝她扑去。林岁岁失去重心,身子晃了晃。时谦出于身体本能地伸出双臂,把小姑娘娇小柔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林岁岁仰起小脑袋瓜。时谦长得太高了,她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光洁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时谦接触到小姑娘的眼神,抿了抿薄唇,正欲说什么,柔软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喉结上。时谦身躯骤然僵住,大脑中炸开一束绚丽的烟花,思想被她的唇瓣占有,眼神变得茫然呆滞。怦!怦!怦!耳边只剩下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林岁岁叫了他许久都没有反应,举起小手砸在他的胸口上,娇嗔道:“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害羞死了,你快放开我。”时谦垂眸看着怀里表情生动形象的小姑娘,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亲到我的喉结了。”她的唇贴上来那一刻,一道微弱的电流在身体内流窜,他整个人都颤栗了。林岁岁歪着头,顾盼生姿地说:“我不小心碰到的。”“我也是不小心。”“可我碰到你就放开了,你抱住我不撒手了。”林岁岁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男人的大手。时谦接触到林岁岁的目光,肌肤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忙不迭放开她,双手背到了身后。林岁岁看着略显局促的男人,笑得像偷腥的小狐狸。这男人平日里总冷着一张脸,原来这么容易害羞啊。林岁岁玩心大起,凑到男人面前低声道:“等结婚之后就可以随便抱了。”轰的一声。时谦脑海中炸开一束更加璀璨绚丽的烟花,炸得他头晕眼花,俊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羞红。林岁岁唇边的笑容越发灿烂。她要是亲他一口,他是不是得流鼻血?虽然很想知道男人的反应,但也不能太过火了,亲多了就处变不惊了。林岁岁一蹦一跳地走了。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看见了这一幕。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们是合法夫妻,亲亲抱抱怎么了?林岁岁回到家里,就看见厨房冒出了大黑烟。“咳咳咳……”林月娥捂着鼻子跑了出来,脸上蹭了几块黑,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看见林岁岁,立刻收起狼狈,高傲地睨着她:“林岁岁,听说你被全村人排挤了,找不到人帮忙,你的新房要黄了吧?”她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只是她现在的模样很滑稽。林岁岁轻笑:“你黄了,我的新房都不会黄!”她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林月娥劝她:“林岁岁,你别自欺欺人了,赶紧把你买的建材都出手了吧,我可以帮你介绍买家。”“闲的你!”她抬脚就要回屋。林清玉从外面进来:“岁岁,我听说你和时谦领证结婚了,这是真的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嫁给他,嫁给坏分子,这是丢老林家的脸!”林岁岁听类似的话都听腻了。她坠水之后,林清文和林清河说过,她也表了态。现在林清玉回来,也说这样的话。他们兄弟三个人从不聊天吗?林岁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都领证好几天了,你才来问我,真是马后炮!”“而且我们已经分家了,你无权干涉我的决定!”林清玉沉声道:“我是你三哥。”“我不需要会背刺我的哥哥。”林清玉僵住,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这几天,林月娥已经想开,放弃跟他争抢工农兵名额,兄妹关系恢复如初,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林月娥捏住林清玉的衣角,自责地说:“三哥,岁岁是因为我才生你的气的,所以我才想利用工农兵名额离开这个家。”林清玉蹙眉:“你在这个家里可以挣工分,照顾铁蛋和狗蛋,还能陪大哥解闷,岁岁为什么容不下你呢?”他不就是原谅月娥,对她好了一些吗?她竟然不想要他这个哥哥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清玉在饭桌上提了一句:“大哥,工农兵名额什么时候登记?”林清文说:“部队那边没有派人来,我明天问问村长,估计得年后了。”“嗯,早点确定下来,早点放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事情会有变故。林月娥没有发表意见,埋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