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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火才熄灭。禅房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的焦尸也被搬了出来。傅小将军跪倒在地,不敢也不去看,只攥着那支在火场中找到的断簪,无力地捶打地面,“婉凝…婉凝…”“傅侯爷,微臣只找到了一具尸体。”禁军回禀。傅之渊深深望着那片余烬,浑身笼罩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寂。“一具是吗?”他声音沙哑,漆眸沉戾得厉害,强压着翻滚的情绪,“火怎么烧起来的?”“回侯爷,似乎…是有人纵火,其余的陛下那边在查。”“是谁!究竟是谁要害婉凝?”傅小将军嘶吼着痛不欲生,爬过去查看焦尸,企图能找出证据,证明这不是她,但焦尸腕间的玉镯,破灭了傅小将军的希望。那镯子覆满黑灰,仍透着点羊脂玉的白,很熟悉,是婉凝在新婚之夜戴的,是平日就喜欢戴的,所以…是她。傅小将军脑海里绷紧的弦,终究还是断了,他扑过去抱住了焦尸不放……而此时,池珠珠正带着沈氏探索密道,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石梯,不知又通往谁家的榻下,“珠儿,是不是每间禅房底下都有密道?”“是的,”池珠珠掰着手指算了算,“夫人我们只要找到,老爷夫人、九爷、小将军的禅房就行,应该不难。”沈氏:真的吗?她不信。但一番商量之下,主仆二人都觉得最稳妥的法子是——挨个听!【偷听我可最擅长了!】池珠珠雄赳赳气昂昂,走上石梯,就开始贴墙偷听,“嘎吱嘎吱~嘎嘎—”【怎么有鸭子在叫?不确定再听听……原来是鸡鸭齐鸣!】打扰了!池珠珠转身就去下一家,再度满怀期待地以耳贴墙,“啪啪啪—”这次像是谁在扇谁的耳光,难道这间屋里的人在打架?“不行…你别这样,明明说只是…”【这喘息声听着真是性感,好像傅渣男啊!】沈氏:啊?池珠珠转头就将自家夫人扶上石梯,“夫人您听听看,像不像?”“是!真的像!”沈氏听罢,捂着嘴激动地朝池珠珠直点头,“好耶,那夫人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池珠珠敲响了墙壁,那声音陡然一停,很快喘息声和啪啪声又继续响起。池珠珠再敲敲,“咚咚。”“有…有鬼?还是被人发现了?”“都怪你…我都说了别在这…这珍珠粉抹这儿…不糟践了吗?”断断续续的,池珠珠听不清,【啥玩意?怎么还用上珍珠粉了?】阅瓜无数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叮—”瓜书一响,生死难料。池珠珠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翻开:【原来是吴太傅的儿子和药堂的郎中,不是打架,是在治疗,不是扇耳光,是在扇臀部!好让屁屁充分吸收涂抹后的珍珠粉,达到美容的效果,呃…但局部美白是吧?挺好的…】池珠珠的沉默震耳欲聋,【那你们喘成这样是闹哪样,浪费我感情!】沈氏也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她还说像!哪里像了啊!“夫人,您好像听错了呢。”池珠珠委婉提醒。“是…是啊。”“没事的夫人,这不怪您,”池珠珠安慰,“您平日听得少,以后在床上听多了,就熟悉了。”“珠儿你够了!”沈氏落荒而逃。但池珠珠却心情大好,继续排查了,耳朵刚贴上去,就听见了吵架声和女子的哭声。“你…你就是这么对我?日日不归家,就陪着这几个妖精。”“还不…是因为你容不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偷偷来找我的…寻欢作乐!”“他们分明爱的是我!”吵架二人声音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