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最后,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宋轻韵吃痛的往旁边躲:“梁宥津,你别得寸进尺!”他们本来就是形婚的关系,再加上那段时间她因为项目忙的焦头烂额,没空也没打算管。梁宥津出轨与否,都改变不了他们用婚姻死死绑定的夫妻利益关系。殊不知关于港媒捕风捉影编造一些新闻,之前梁宥津会将这些处理的很干净,可忽然他便不想管了,任由那些莫须有的新闻疯传,就是想试探宋轻韵有没有一点在乎他?事实证明,一点没有。男人不甘放过的吻她唇角:“进哪里的尺?”察觉到某些变化的宋轻韵想跑路,坐在办公桌上的两条腿想去触地面,却踢到男人的西裤,整个人被牢牢的圈在怀中,无从躲避。梁宥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躲什么?”男人长手撑在她的两侧,随手把办公桌周边的文件推到边上,空出足够的空间。偌大的办公桌一下子看起来空旷极了,宋轻韵完全坐在上面,双脚腾空,高跟鞋掉落在办公桌下。她看着四周的环境,神情混乱。“別,”这是梁宥津办公的地方。她现在半躺着的,是梁宥津的办公桌。梁宥津抚着她的小腿肚:“乖,别躲。不会有人进来。”无处可逃的宋轻韵掐他胳膊:“大白天的,你收敛点!”梁宥津危险的眯着眼睛,对宋轻韵这样的时间观念很不满意。“白天怎么了?白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吗?还是说,白天你看着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宋轻韵被他说的话绕的头晕:“不是……”“那是什么?”男人对这个模糊的回答很不满意。“是……”宋轻韵绞尽脑汁的说道:“是医生说了,你后背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他勾玩着女人鲜艳的红发,意味深长的拖着尾音:“我们轻轻还记得伤的是后背啊。”换言之,关键地方没有受伤,不影响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宋轻韵:“……”她愤愤的控诉着:“梁宥津,你手下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的吗?”男人吻落在她耳骨:“我身下的你知道就好了。”“bb,专心点。”“……”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宋轻韵昏昏沉沉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边是还未离开的男人。哪怕她奄奄一息,梁宥津也不知满足。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沉沉低语。“轻轻,白天也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好不好?”模糊间,宋轻韵轻哼了一声,彻底睡过去。梁宥津看着怀中的人儿,不止一次的试图从宋轻韵身上找出让他不满意,或者降低兴趣的地方。很遗憾,没有。女人的才华,美貌,身材,造就了她注定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尤物。与其他徒有外表的不同,宋轻韵独立,自我,精神世界充沛,再优秀的男人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而并非不可替代。所以,他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个优质的工具。满足利益的同时,满足她。他喜欢宋轻韵身上这样的气质,但是又恨不得她失去自我,身边只剩他一人,发疯的依赖他。梁宥津抚着女人的张扬火红的长发,吻过她的眉眼。他打算起身去处理事务,无名指却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同样被抓住的还有指间那枚婚戒。睡梦中的宋轻韵没有意识,那一瞬间的触动,势如破竹,烙印在梁宥津心尖。他从房间保险柜中找封存已久的女士对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