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刘光福此时被吊在了大门口的屋檐下,三大妈和刘王氏轮流拿着麻绳抽他。“畜生,你还有脸喊?”二大妈没好气道,“你整别人也就算了,老娘的头发都被火撩了一截……你还是个人吗?”“妈,真不是我。”刘光福哀声道,“我真得听到‘咻’一声……”“咻咻咻,咻你奶奶个腿。”阎埠贵没好奇道,“也幸亏老子戴了眼镜,不然那一下,老子眼睛都被炸瞎了,你这个畜生……接着给我打。”伴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三大妈摸了摸额间好似被狗啃过一样的头发,麻绳又甩了起来。“嗷……”……二楼。“刘光福被你害惨了。”阮宝儿幸灾乐祸道。“我真没想到,他们会凑过去看。”赵羲彦叹气道。“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他今天得被人打死。”刘墨兰小声道。“唔,怎么说?”赵羲彦诧异道。“你……你……你如果不信的话,你用火撩一下诺诺姐的头发。”刘墨兰红着脸道。“去你的。”王一诺顿时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样,怒声道,“赵羲彦,你敢乱来,我今天和你拼命。”“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刘墨兰急忙搂住了她,“院子里的几个老娘们头发都被烧了,她们能气好几个月……”“欸,这倒是。”宁晚星撇嘴道,“老娘们的头发可真贵的很,就这么被火撩了,她们咽不下这口气的。”“也是。”赵羲彦撇撇嘴后,捏了两颗炮仗。咻咻两下就打到了火堆里。轰隆!两个火堆顿时又炸了,不知道是不这两颗炮仗威力给更大一点的缘故,地上的铁盆都被炸飞了。“唔?”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火星子。“欸,这可不是我啊。”刘光福立刻道,“我在这被吊着……可火堆还是炸了不是?”“嗯?”许大茂和傻柱对视一眼,皆是浑身一颤。“不是,你们抖什么?”易忠海内心一紧。“不是,这该不会是贾东旭这死鬼在捣乱吧?”刘大龙冷不丁道。“卧槽。”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不会不会。”郭安急忙道,“如果是我姐夫的话,他怎么连自己的亲妈和婆娘都炸呢,你看我婶和我姐……头发都快烧成癞皮狗了。”扑哧!众人皆是笑了起来。“郭安,你过来……”郭婷招了招手。“怎么了?”郭安立刻跑了过去。啪!郭婷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大嘴巴。“你再说我是癞皮狗,你看我不打死你。”“别,我不说了。”郭安捂着脸退到了一旁。“欸,既然不是我姐夫,那是谁?”郭蓉突然开口道。“别他妈说了。”许大茂立刻道,“这大晚上的,咱别讨论这个成不成?”“不是,你们说,是不是宋小玉那贱人在作怪?”贾张氏咬牙道。“哦,这话怎么说?”刘海中好奇道。“我……我们不是把她和赵羲彦那畜生的生辰八字在一起烧了嘛,现在我们要整那畜生,那贱人是不是在帮着他?”贾张氏沉声道。“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还别说,这事合情合理啊。“要不,这事就算了吧。”刘光奇苦着脸道,“赵羲彦有他婆娘帮忙……咱们斗不过他的。”“别慌。”郭安立刻道,“我有个办法……”“赶紧说。”众人急忙凑了过来。“这孤魂野鬼都怕童子尿,咱们弄点童子尿在身上,什么宋小玉张小玉的,都近不了咱们的身。”郭安沉声道。“欸,有道理。”众人恍然大悟,随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是,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郭安顿时一惊。“你又没个婆娘,你不是童子吗?”易忠海不耐烦道,“赶紧搞一点……咱们去薰赵羲彦去。”“不是,一大爷,我……上次跟着我姐夫出去了一趟,已经不是童子了。”郭安红着脸道。“你……你他妈还出去胡搞?”易忠海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后,看向了刘阎解放和阎解旷。“我……我们也不是童子了。”阎解放和阎解旷顿时老脸一红。“畜生。”阎埠贵狠狠的给了两人一人两记大嘴巴,妈的,他阎家书香门第,居然出了这么两个败类。真是羞于见人了。刷!所有人都看向了刘光天。“欸,他们都不是童子了,我还能是童子嘛?”刘光天耸耸肩道。“你……”刘海中气得脸都绿了。这都什么玩意啊。“得,算了。”刘大龙无奈道,“咱们看来是对付不了赵羲彦那畜生了。”“哎。”众人顿时唉声叹气。他们是真恨赵羲彦恨的牙痒痒啊。“别慌,我还有一计……”郭安立刻道。啪!刘海中给了他脑袋一下,瞪眼道,“别他妈给我拽文,快点说……”“我以前听人说过,如果把裤衩套在脑袋上,可以驱邪的。”郭安咬牙道,“咱们把裤衩套在脑袋上……薰赵羲彦那畜生去。”“不是,这能行吗?”许大茂有些狐疑。“你有更好的办法?”郭安斜眼道。“好吧。”许大茂叹了口气。这形势没人强,还是得听人家的。众人立刻回屋,把裤衩脱下后,套在了脑袋上,又跑了出来。二楼。“他们是该有多恨你呀。”柳茜喃喃道。“我也想知道。”宁晚星叹气道,“他们都这样了……还不肯放弃,非得弄死你不可,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扑哧!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要说这院子里的有多恨赵羲彦,她是最有发言权的。“哎。”赵羲彦叹了口气,“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他们这么闹下去可不成。”他说完以后,就下了楼,从南院的围墙上跳了下去。这时。易忠海等人顶着个裤衩,一人捏着一把半干的稻草,正打算点火。突然间。哐当!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卧槽,谁家玻璃碎了?”傻柱惊讶道。“这……”刘海中刚准备说话,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玻璃破碎的声音。众人急忙举起稻草,朝着后院冲去。他们看着满地的玻璃残渣,皆是跌坐在了地上。“哪个畜生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