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被逗乐了,操着山东口音念叨,

    “大哥你这皴(cūn)够做个馒头咧!”

    说着从保温杯里倒出半碗陈醋。

    这是他的独门秘方,九五年那会儿学的手艺。

    连虎听到这话,贱嗖嗖的跑过来,想看看什么皴多到可以做馒头。

    “你滚蛋!”项越抬腿要踹连虎,被李师傅一把按住:“别动!要提灯了!”

    更衣室突然安静。

    几十个汉子齐刷刷扭头,看着李师傅揪起小项越,搓澡巾“唰”地掠过。

    疤蛇手里的健力宝“噗”地喷出来。

    “轻、轻点师傅...”项越耳尖通红,“我好歹是...嘶!”

    李师傅没搭理他,继续老登提灯,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保证给大哥搓的干干净净!

    休息大厅的电视放着《今日说法》,项越裹着浴袍瘫在躺椅上。

    呼,感觉身体被掏空!

    王经理亲自端来果盘,哈密瓜切片摆成莲花状。

    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群祖宗究竟来干嘛,难道真是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