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年轻的工作人员有些纳闷。

    秀明区最大的团伙,早早放出风,不接拆迁单。

    他联系了几个朋友,才打听到一个叫疤蛇的,手里有人。

    谁知道,这个疤蛇也不接。

    踏马的,秀明区的黑社都是软蛋嘛!

    什么风险都不敢担,还混什么社会!

    最后还是他一个朋友,给他牵线,介绍了一个镇溪区的大混子。

    这混子也不是玩意,说什么跨区要多收两成交通费。

    迫于无奈,只得加钱,谁让秀明的混子不争气呢!

    夜幕低垂,槐花巷一片寂静。

    只有项越的房子周围,时不时传来小弟的嬉笑声。

    时间到了二十二点,巷口突然出现一辆桑塔纳。

    坐在副驾驶的卫高开口:“速战速决,记住,就吓吓他们,烧个厨房什么的,别惹大了,听到没!”

    后座的两个小弟戴着口罩,连连点头。

    随后两人下了车,向着巷子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