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悔婚,让陛下如何想?

    虽爹娘都懊恼她,可终究还是帮她将事情办妥。

    突然,应月身子向前探去,躲进应夫人的怀中。

    应夫人一愣,似是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可反应过来后,还是将女儿搂在怀中。

    “又想向娘撒娇,这一次娘可把事情给你办妥了,你若是再悔婚,可不允。”

    应夫人语调轻柔。

    让应月不由得想起幼时躲在应夫人怀中,听着她轻声细语讲着乡间传闻。

    那时时光自是美好,及笄后,便极少在应夫人面前撒娇,多了女儿家的娇羞。

    “娘,女儿不会。”

    她虽然不清楚平西候是什么样的人,可到底他身上背着功勋,总要比苏临那两面三刀,优柔寡断的负心汉好。

    应夫人并未在应月的闺房多留,轻声安抚几句后,便离去。

    应月半倚床榻,目光放的幽远。

    她纤细如葱根的指尖搭在大腿处,轻轻的敲打。

    “垂烟,你说平西侯是什么样的人?”

    垂烟歪头,冥思苦想好久,有些懊恼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