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狱这样一本正经的反驳着他。闻之羽被他拖住,只能看着虞北姬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放开。”闻之羽收敛起笑,神色凝重了起来。一身凛然的气势,震的几个魔族的人都不敢喘气。没想到这人实力这么厉害,原来之前还有留手i。拍开了青狱的手,接着他用扇子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虞北姬一点点远离他直到消失,他的内心压制不住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好像受不了这样离开她的感觉。该死,难不成是待在她身边待久了,所以习惯了吗?可明明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对她有兴趣,想要接近她,拿下她的。他向来喜欢那种游戏人间的征服感,女人对于他只是生活的调味品。可是怎么会单单就这么离开她,他就难受得要死。难不成是他玩脱了?动了真感情。对方都还没有陷进去,他反而先把自己陷进去了吗?他怔怔的后退了两步,感到难以置信。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平复一下,调整好心态。从一开始是他想要她爱上他,反正不是现在这样,现在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感觉有种失去了掌控的感觉。魔族的人看着闻之羽突然冷脸,又突然奇奇怪怪的离开。虽然说有点不对劲,但是总算是赶走这个烦人的家伙了。这人一走,他们魔尊不就有机会上位了吗。几人搓搓手,催促青狱快跟上去,不然等久了找不到人了。“魔尊我们快去找大祭司吧。”岂料,青狱只是冷冷的扫过他们,拧紧了眉心。几人瞬间打了个寒颤,不明所以。难不成魔尊想要和大祭司独处培养感情,也对可以理解,是他们没有眼力见了。几人都低下了头,才听到青狱冒出一句话,让他们怔愣在原地,哑口无言。“她说了不要人跟着。”魔族几人咬牙死死抿紧了唇,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失控。他们感觉完蛋了,之前也没见魔尊这么听人家的话呀,不之前魔尊就没听过别人的话好吧。要不是魔尊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都怀疑魔尊是中邪了,或者被人调教了。这也太逆天了吧。他们怎么现在才发现魔尊是个恋爱脑呢,真是完蛋了。几人对视了眼,瞬间妥协了下来,想要追上去,魔尊也追妻无望。毕竟魔尊那张嘴,不得罪大祭司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吗。从来都是别人讨好魔尊,哪里见得过魔尊讨好别人。几个魔族人推推搡搡,把几人中唯一有感情经验的白晨推了出来。示意他快去教教魔尊。白晨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无声的指了指自己“我?”。这下人怕是想要害死他,继承他左护法的位置吧,指导魔尊感情问题,他还要不要活了。再说魔尊一看就是那种教不通的那种,等会那位大祭司对魔尊冷眼,魔尊说不定还要把过错记在他的身上。见白晨害怕成这样,几人都觉得魔尊靠自己更加没戏了。--虞北姬见终于甩了身后的小尾巴以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一轻松。她蹦跳了两下,害怕身后有人追上,换了一身装扮戴着一个灰色的纱巾,穿上灰色的衣裙,伪装起来。脸也弄得灰蒙蒙的,看不清楚。当然如果闻之羽那个眼尖的可能还是会认出来。换了别人别人就不一定。虞北姬是这么想的,但是保不齐他们都是变态,应该不会盯着她认吧。来到竹林里,看着高耸的竹子她有些恍然,她很喜欢竹,所以当初在天门宗也种了竹子。桃花会谢,只能活一个季度,所以她选择了更为坚韧的竹子。她很享受那种御剑穿梭在竹林里的感觉。自由,和风一样自由。不过可惜人界不能御剑,她也很久没有用过剑了。几天后,前行来到了,人界的京城时,她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一次她就是来到了这里,那时候她是人人喊打的妖孽。京城里看起来比边城那边繁荣多了,他们好像没有受到这场危机的波及。不过,一场劫难度过,红月退去,笼罩在大家头上,无形的阴影也散了去。他们看起来并不如边城的百姓那般朴实单纯,毕竟京城是个吃人的地方。虞北姬往里面走时,有人嫌弃的看着虞北姬,还往她身上泼脏水,接着捂住鼻子。鄙夷的看着她,自带优越感一般。“真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流浪过来的乞丐,滚远点,不要沾了我们的店铺。”虞北姬快速闪开,才躲过这污水。她虽然穿得灰了点,但是也不至于像个乞丐吧。京城的人这么看人下碟吗?虞北姬接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她差点就忘了,京城的人最善于引动舆论。有时候,一张嘴无形的造谣,比修仙界的生死战还可怕。毕竟生死战至少是公平的决斗,而造谣,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刀子,让人找不到方向。她当时就是因为被人冤枉是妖孽,沈裕安不就把她活活烧死了吗?接着,马蹄声传来。京城里的铁骑骑着马过来开路,直接过来推开虞北姬,“快滚开,不要挡了神女回京的路,要是惊扰了神女大驾,拿你们是问。”虞北姬神色一冷,站定了定神色,有些疑惑,什么神女?不用她问,周围已经有人自顾自聊了起来。“听说这位神女可是天人之姿,而且实力不容小觑,是从仙界来的,这才救下了我们整个人界。”“那要是那一睹神女姿容都是我等的福气,只要能看上一眼,便此生无憾了。”“那我们肯定好好感谢神女。”虞北姬愣了愣,这么快就有人冒充于她了?不能吧,等沈裕安回来,不得被戳穿,这人不是自找死路嘛。“听说还是摄政王亲自护送神女回来。”众人的这一句话,更是把虞北姬雷在原地。她惊得头巾都差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