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豪门啊,鸡蛋根本不可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容家也没打算将希望放在向晚这个野路子的身上,因为客厅内穿着袈裟和道袍的人比比皆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讨论,看来是容太太的情况很棘手。“我看容太太好好的啊,并未被脏东西缠上。”“容先生花这么多钱请我们来不可能开这玩笑,想来容太太身上定是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有发现的。”“啧啧,这钱不好挣啊,有钱人还真是喜欢无病呻吟。”“什么线索都不告诉我们,就让我们见一面容太太去猜,当我们一个个都像庄周梦蝶那么厉害吗?”“我要是有庄周梦蝶的能耐还在这干啥哟,也去浣熊平台开个直播,赚钱不比这边快?”“得了得了,看在一个亿的份上,容先生提什么要求都不奇怪。”见到向晚进来时瞬间噤声,端的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不过眼神却是偷偷打量着。见容先生将人往容太太的会客厅领去的时候,立刻坐不住了:“容先生,这位是......”容叙的脸上带着清冷的笑意和客套:“小然请来的大师,想帮我太太解惑。”“啊这......”高人有些意外的指着向晚:“就她......也太年轻了吧!”容叙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总得试试,万一呢?”说完,容叙看向向晚:“大师,我太太就在会客厅里,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好。”向晚自无不可。能进会客厅的只有她,连高易阳都被容叙安排到了休闲区等待。她推开了会客厅的门,里面传来一股淡淡却又好闻的清幽香气,落地窗前的白纱被拉开,挡住刺目的阳光,却又能使得室内的光线明亮。一个约莫四十多岁,保养德宜的女人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喝着牛奶,见到向晚进来有些意外:“你是?”或许容太太都没将向晚和大师之间联想,向晚笑了笑,走到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回答道:“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离容太太近了,向晚发现清幽香气更加明显,真的非常好闻,形容不出来,却很上头。明明有很多猜测,向晚却看向容太太:“是你的体香吗?”容太太有些意外向晚的灵敏,点点头,带着劝解的意味看着她:“三百六十行,你年纪还小,为何非要选择骗......偏门的行业,不如趁着年轻多学习知识,将来入了社会也好有更多的选择和收入。”向晚知道容太太是根本不相信她是大师,也能猜想到这些天容太太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大师,自己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向晚仔细看了容太太,其实她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冲击性的艳丽,却非常耐看。尽管上了年纪,但让人仍然忽视她的年纪,一双眼睛只需直直的看着你,都能勾的人沉沦。哪怕贵为豪门阔太,除了身上穿着的丝绸长裙,脖子手腕上却光秃秃的,没有戴任何价值千金的饰品,她的身材并不瘦削,皮肤白皙,尤其在墨绿色的丝绸长裙映衬下显得白的发光。见到向晚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容太太带着笑意:“孩子,你看出什么了呢?”向晚的年纪比高易阳和蒋然还小,容太太称呼她一声孩子也不为过。她的声音温柔,丝毫不给向晚造成压力。向晚用了轮回眼,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才叹息了一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很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