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愣了下,回忆了下池知砚那个混蛋儿子的大概模样,又看了看眼前乖巧温软的女孩儿。

    这……

    到底是体面人,他点点头笑笑,“好啊,好啊。”

    池知砚又看向叶轻,与往常的严肃不同,他态度柔和,完全是长辈在跟自己喜欢的晚辈对话,“小叶,你不是在准备在考研吗,江教授是商学院的会计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你有问题可以请教请教他。”

    叶轻就说这老头面熟,她见过他!

    江大的商学院教授,在国外取得过会计学博士学位,发表学术论文一百余篇。

    “江教授!您好,我大三那年有幸听过您的讲座!”

    这几个人算是聊起来了。

    旁边还围着一群人呢。

    叶轻是高兴的忘了,可池知砚却记得清楚。

    今天他本来约了人打高尔夫,出行前收到了叶轻的信息,火速推了应酬,把江教授给带到公司里。

    之前他想的是让叶轻靠她自己,跟下面人打了个招呼就没再管过她。

    儿子前几天深夜打来电话,让他好好照看她。

    那一刻池知砚突然发觉,让叶轻重走自己年轻时那条路,吃苦受罪的,完全没必要。

    他那时候没条件,可现在,他努力奋斗到这个位置,有钱有权,怎么就不能给自家的孩子们提供一点便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