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恶劣地笑笑,“可能得晚几天,我那个妹妹娇弱的很,才离开你一会儿,现在已经病了,还是病在你车上。”

    “关我屁事,”方弈衡又点了支烟,语气淡漠至极,“别死我车上,晦气。”

    祁礼笑的更欢了,他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都说男人爱和不爱区别太明显,果真如此啊,你对那个有夫之妇倒是挺上心。”

    这个说法方弈衡并不喜欢,他眉头微蹙,“别这么说她,我只是…”

    他想了想,发现没有言语能够表述他对叶轻的感情。

    爱算不上,毕竟他只爱他自己。

    喜欢有很多。

    更多的是叶轻的出现让他又重新感受到了年少时的那种悸动。

    很久远的感觉,但是很美妙。

    “抢过来?刚结婚的,还没孩子,直接带走养起来。”祁礼说的话像是说一个宠物或玩物。

    “抢?”方弈衡轻嗤一声,“沈家那个宝贝外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抢他的人,他能直接上门杀人。”

    “无凭无据的怕什么。”

    “那个疯子做事可不需要凭据,你堂弟没少让他揍吧,有原因吗?还不是他想。”方弈衡说,“比起强取豪夺,我更希望她能自己动心来找我。”

    相当于怒目横对的怨偶,他更希望叶轻能像靠在池裴怀里那样靠在他身边。

    “卧槽,哥们你年纪一把,开始玩纯爱了?”祁礼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