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故意的:就想多抱一会
“走吧。”江森和夏书记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往前走。苏婳低垂着头跟在江深身后,那模样怎么看都是小媳妇的乖巧模样。夏芸有些意外:“爸,他们是……”“少打听人家的事。”夏书记也接过夏芸手里的自行车,他是杨书记举荐过来的,自然也得了杨书记的吩咐要照顾江深一二。但人家的私事他不会主动问,只是刚刚在这等夏芸,看到江深也在就多聊了几句,顺口问他是在这等谁。“等我媳妇。”江深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雀跃。夏书记还没问是谁,就看到了夏芸和苏婳来了。从刚刚二人的互动来看,苏婳就是他媳妇嘛。只是二人是在处对象还是已经结婚了?算了,不该八卦的事不八卦,只要这二人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就行。江深一路送苏婳先去了代销点,帮着她把货也卸下来。这代销点是有电灯的,倒是很快就卸好货了。只是没想到要走的时候,电灯闪了闪忽然停电了。现在电路不稳定,停电也是时常的事。“没事,我去拿手电筒。”苏婳低声说道,刚刚卸货时江深就随手把手电筒放在了柜台上。她才走出两步忽然踩到什么东西往前摔去。“当心。”江深胡乱伸手一抓。人倒是扶住了,只是这扶住的地方好像不太对。鼓鼓的。软软的。江深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犹如触电一样放开了手,结果这一放苏婳直接摔在了地上。苏婳闷哼出声:“江深,你好好的松什么手啊。”江深没说话。他要是不松手,是不是又要被她说耍流氓了。苏婳一屁股摔下来多少有些疼,她哼哼了两声。刚刚因为忽然停电所以眼前一片漆黑,等适应了后发现月色透过来,多少还是能看清楚一二的。宽厚的手出现在面前,苏婳“哼”了一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哪知道江深拉过头,苏婳一下装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这头撞得眼冒金星,可比刚刚摔着的时候疼多了!“江深,你怎么回事啊,到处都硬邦邦的,老是弄疼我。”苏婳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不自知的娇嗔和妩媚。江深喉结滚了滚。真的是要命了。结果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苏婳都转身走了又不知道被什么绊倒给摔了。江深本能地伸手拉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他躺在地上,而苏婳这压在了他身上。江深扶额。如果有镜子就好了,他真的好想看看,苏婳到底是怎么摔的,也很想知道他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不知道的,都还以为他是故意的。苏婳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胸口咚咚咚的,又响又快,震得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当她的腰间被一双大手轻轻环住,仿佛自带热气一样,烧得她全身发热发软。她舔了舔嘴唇:“那个……”“嘘。”江深示意她噤声。苏婳顿时不敢说话了,刚刚那股热气又没了,转而是紧张。外面是不是有人经过?是不是有危险?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维持这个姿势快十五分钟,直到来了电,电灯闪了闪,亮了起来。这灯光一照,苏婳才发觉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她连忙起身,看到地上是两次绊倒她的是麻绳,故作平静地捡起地上的麻绳:“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嗯。”江深也跟着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二人一起走出代销点。“对了,你刚刚嘘了一声,是不是当时外面有人?”苏婳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没有。”“那你嘘什么?”苏婳更好奇了。“没什么。”江深声音都还沙哑,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起来。只是觉得抱着她的感觉不赖,想多抱一会。翌日。苏婳还在代销点上班,夏芸来了,手里还拿着饭盒。“苏婳。”夏芸晃了晃手里的饭盒,“我来的正是时候吗?”苏婳往墙上一看,都十二点多了,她笑了笑:“还真是,你看我这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啊。”“对啊,得给你颁发一个共和国勋章。”二人相视一笑。苏婳打开饭盒,一块大肉,毛豆炒咸菜还有麻婆豆腐,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你妈妈的手艺真厉害。”她吃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好吃!”夏芸捂着嘴笑着:“这是我爸烧的,我妈能把饭煮熟就很不错了。”苏婳失笑,但听夏芸这话,听得出来夏书记和他爱人的感情很好。“哟,这么快就和夏书记的女儿有说有笑的啊。”张桂兰进门,“要瓶酱油,还要一瓶醋。”苏婳没理她,拿了她要的东西递给她。“我说苏婳,我到底是你大姨,这大姨都不喊吗?”张桂兰对夏芸说道,“夏姑娘,靠近朱砂的变红,靠着墨可就变黑了。”“那如果是靠着屎呢?”夏芸忽然问道。张桂兰冷不防被她这么一问也给问愣住了:“什么屎?”夏芸朝着她比画了一下:“就是你这么大的人形屎。”“噗嗤!”苏婳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张桂兰指着夏芸:“你……你……你说话怎么这难听!”“嫌我说话难听那你别听啊。”夏芸丢了个白眼给张桂兰。她虽然是昨晚上才开凝水村的,可她妈妈是跟着爸爸一起来的,早就把凝水村的事都给整清楚了。张桂兰气呼呼地走了。“我妈说了,她这人就是屎壳郎打哈欠——一张臭嘴,还特别喜欢占便宜。”夏芸道。张桂兰走了没多久,张桂花又来了。买了些酱料后张桂花又道:“这个星期天,你那个二姐的对象还要来家里,这次啊听说是来谈聘金的。”她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和得意:“你二姐这个对象,我可真是太满意了。以后你也加把劲,虽然不会好过你二姐,但也不能和你大姐那样随随便便就嫁了。”苏婳心里嘲讽,当初苏美当梁国柱情人得到的好处,张桂花可是一点也没落下。再说了,嫁杨平不也是她们嫁祸戏码失败,不得不为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