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蟠便狠狠的一下下边插边抽起来,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这是心里话呢,还是跟你爷斗气?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怜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本毫无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条条交织的可怖赤茎,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子来,花房里边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绞得薜蟠乐不可

    支,心里连连呼妙,压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虽说里边染了血,却仍十分干涩,抽添起来比平日又生出了许多滋味,胸中欲焰如炽,虐意又长,挥舞家法,照俏人儿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顿觉肉棒裤夹得一阵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来。

    香菱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了狠虐,忽的痉挛起来,花阴内更纠结得难解难分,无奈背后那恶人还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照旧往幽深里狠突乱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顾不得害怕惊动别人,尽情饮泣起来。

    屋顶上的宝玉听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娇泣,浑身皆麻了,无奈被那“无极淫君”韩江紧紧按住,想冲动也不成。

    薜蟠身材高大,那话儿也十分之肥硕,塞在香菱花蛤中,一丝缝隙也不见,尽情深突之余,龟头碰到几下深处的嫩花心,愈发胀昂,渐有了一丝泄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凉风,再折腾了这么一会,酒也醒了几分,心道:“何不趁着此际的威风,尽情耍个够?”当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道:“干

    瓷一只,叫人有什么兴头!”晃着那根粘满鲜血淫浆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帮你爷弄干净!”

    香菱浑身瘫软无力,却不敢有逆,咬着牙转过身,从零乱的怀里掏出汗巾,正欲帮男人擦拭,却听薜蟠道:“叫你用汗巾么~~用嘴给你爷舔!”香菱顿时愣住,望着那根不堪入目的丑恶巨物,又有泪水盈出眼眶来。

    薜蟠怒道:“你不愿么?早给你爷吃过不知多少回了,这会子委屈什么!是不是还想讨打?”香菱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那退了血色的樱唇,上前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粘到自己下边的鲜血淫浆,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恶心得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薜蟠见女人娇怯怯的为自己舔吮着,嘴边也染了一抹殷红,只觉份外撩人,更故意把肉棒乱戳乱晃,将那些秽物涂到女人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上去,惹得玉人无奈,只好用那双春葱玉手轻轻捧住,一条嫩嫩滑滑的舌儿细细舔舐,那情形份外撩人,看得屋顶上六个男人血脉贲张,力屏呼吸。

    薜蟠扭头看看坐倒一边的臻儿,想了想喝道:“你也过来,跟你奶奶一块儿舔!”臻儿哪敢弗其意,战赫赫地爬过来,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儿轻轻舔起来,她比香菱更怕腥秽,只在大肉棒上挑挑点点,薜蟠享受着这一对如花似玉的主仆的两条嫩舌,心情开始爽快起来,故意刁难臻儿,用手指着自己冠沟处的一

    块乳色秽物,对她淫邪笑道:“没瞧见这里还不干净么?快给我弄干净来。”臻儿一听,不禁又惊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薜蟠大恼,手上一挥,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儿的胁下。臻儿“哇”得一声大哭起来,薜蟋见她还不动,心头愈恼,手上连挥,没头没恼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抽一通,嘴里骂道:“伺候你爷就那么难么?买你来是当小姐的么?”香菱一边

    唬得直打哆嗦,平时又与这贴身丫头同病相怜,感情极好,心中大疼,终忍不住

    上前抱住薜蟠的手臂,哭道:“爷这么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来给爷弄干净可好?”

    薜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着香菱冷冷道:“敢情你比这丫头还贱,龌龊事也争着讨,好,你来弄,再叫你爷不爽,一块打。”香菱含着泪,再次跪到男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气,樱唇凑至大肉棒的冠沟处,轻颤着吐出丁香,将那块恶心无比的秽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来……谁知薜蟠瞪着她道:“你吐掉试试。”香菱花容的血色霎时尽退,噙着那块秽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来。薜蟠暴喝道:“给我吃下去!”香菱吓坏,用力闭上眼睛,心儿一横,奋力将那块秽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咙,一股极度的恶心无可遏制涌至胸间,胃中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