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榨精的副作用,我看你昏迷,想弄醒你……”商略正语无伦次解释,亚伯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轻轻捋过什么,商略头皮一麻,才发现两根触角心虚得紧贴脑后,被摸完后如蒙大赦地弹立。“告诉我,您愿意么?在婚礼前与我交合。”亚伯特问。“我愿意帮你……”伯特闻言发出低笑,商略又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这回答是有点堂皇了,毕竟他的鸡巴正像把枪似的指着救助对象,大有硬要帮忙的架势。商略决心将功补过,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但眼见亚伯特胸膛起伏,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他还是备受鼓舞,立即产生了“看来我很会嘛”的错觉,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无论如何,商略更加放松,也更加乐在其中。掌下的一大包肌肉强健柔韧,从他的指缝间鼓出,弹性十足。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使阴茎又膨大了些。唯一干扰是挺立的乳头,特别大一颗,硬突突的,商略试着用指腹摩挲肉蒂,却又感到一种淫靡的柔嫩。他微微用力,往里揿了一下,就见亚伯特浑身一颤,阴茎弹跳,好几股精水激射,尾钩甚至来不及完全吸收,白浊从被操开的马眼冒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腥膻气息。连续射精时,亚伯特昂起头,眼神涣散,嘴也张开了,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长长低叹,因为浸润快感而性感异常。商略听得耳朵烧红,讷讷问:“舒服么?”他并非真的想确认,而是试图说些骚话。亚伯特跨坐在商略腰腹上,仰头闭目喘息许久,方才伏下身打量他,眼里笑意朦胧,像一头雄狮漫不经心地看着咬他尾巴的幼崽,有点嫌他烦人,却依旧纵容他的胡闹,“嗯,很舒服。”商略一见他这表情,立即气血上涌——他也是有最基本的雄性尊严的!他一头撞进他的胸膛,学他刚才调弄自己那样搅动舌尖,但因着不会控制牙齿,只敢很轻很软地触碰,小猫喝水似的。酸麻快感流窜全身,心尖都痒得像被羽毛搔挠,刚射完的下体竟又骚动。亚伯特眉头紧蹙,看上去竟十分阴沉不悦,他伸手环住商略的后颈,使他不必一直使劲抬头,接着喑哑着嗓音指挥道:“整个含进去,用吸的,重一点。“哦哦……”商略口齿含混,将乳头抿在双唇间。他只能单线程作业,一干起活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较劲,乖乖地照办。他那听话的样子十分可爱,亚伯特心头一软,快感越发强烈,不由用力把商略往自己怀里带,商略闷闷“唔”的一声,真像玩具小鸭被挤压,于是他故意抱得更紧,哪怕商略软绵绵地用手掌推搡他的胸膛也不放开。商略淹没在他的大胸里,亚伯特的急促喘息包围着他,偶尔泄露出一两声低哼,听得商略两颊火辣辣的,又兴奋又害羞,加上有点缺氧,大脑越发混乱,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仅重重吸吮,用上牙关厮磨,手也不再是摆设,摸索着去揉搓另一侧乳头。于是低哼变成了不受控制的短促呻吟,亚伯特全身紧绷如铁,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不时挺动腰身。商略恍惚觉得自己像只甲板上的章鱼,很努力才吸附住,没被浪头甩飞。说实话他确实有点害怕,哪怕亚伯特并无主观伤害意图,但凡被这两百斤起步的钢筋肉坦撞一下,骨折都算轻的……他一走神,口腔唾液分泌得太多,差点流出来,忙不迭吞咽了一下,立时感到亚伯特的大腿内侧紧绷如铁,将他牢牢屏住,腰腹起伏,股沟来回蹭商略的肉棍,淫水很快将交接处磨得滑腻腻的。这下连商略也明白,亚伯特被吸上面,下面也想要了。他太骚了,商略不想用这么荡妇羞辱的词,但他真的太……商略热得头顶冒烟,下体也硬得爆炸,身体前后摆动,像一切雄性那样,想要立刻找个洞插进去。他已经碰到过那个洞了,有好几回阴茎擦过某处褶皱凹陷,亚伯特的腰身便一抖,臀瓣受惊似的紧缩,像一枚敏感的蚌,撑不住松开时,又失禁一样流水,把床单都淌湿了一片。每当这时,亚伯特的表情就变得很僵硬,牙关紧咬,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要刻意掩饰这肉身唯一的弱点,守住最后的屏障。可他饥渴的身体却背弃了他,一次次故意往上凑。一身肌肉曾使他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战斗机器,如今同样帮助他灵巧调节重心,直至商略的龟头顶在入口。他扭动腰臀,止痒似地挨蹭,巨大阳物随之上下甩动,因为充血到极点而筋络狰狞,却被完全弃之不顾,因为身为雌兽,此时他的后穴更为焦渴地渴望被填满。现在商略甚至能感到亚伯特肉洞的快速翕张了,这骚心热热的鼓胀,紧紧贴着他的龟头,没有一丝缝隙,小嘴似的蠕蠕吸吮。商略出了一身薄汗,心跳如擂鼓,哪怕神志混乱,也知道那事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