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还带着不知轻重的莽撞,比他要年长几岁的商景越明显更为稳重,将禹乔至上的理念贯彻到底。

    商景越是个合格的商人,他向来会是抓住好每一个转瞬即逝的好时机。

    最后,无力的禹乔被他搂在怀中沉沉睡去,商景越还在给娇气的猫猫按摩,按摩她酸痛的四肢。

    只是他按着按着,在禹乔光洁的脊背后看见了不属于他的痕迹。

    房间的灯早就在迷离之时已经关掉,商景越的左眼在昏暗中散发着苍绿色。

    他的指腹轻轻在那抹痕迹上磨搓,带出了点痒痒的感觉,熟睡的禹乔皱了皱眉,发出了哼唧声。

    商景越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她,安抚她继续入睡。

    他就知道,他无法一人独享明珠。

    成熟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大吃横醋,找着禹乔拼命索要保证来获得安全感,或者试图抹杀其他野男人。

    重要的从来不是外面路边的野花,而是身边的人。

    他在禹乔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只要她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就好了。

    —

    商景越的确很会照顾人。

    禹乔这几天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走路都可以不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