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好好的大活人她都没偷,偷一个手帕。

    真是可笑。

    陆政然没想到是这样,他把手帕塞兜里,走到门口回身道:“用完不还给沈教授,私吞人家的手帕,和偷有什么区别?”

    陆政然以前回家,身上不是多一件新织的毛衣,不然就是脚上多一双新做的鞋。

    姜晚晴懂事儿温柔,做事面面俱到,哪里像最近,回来一次气一次。

    陆政然回到大队,敲响沈玺越的门。

    沈玺越正在做数据研究,写到一半被打扰,笔尖用力压在纸上。

    陆政然和沈玺越住的近,平时却没有机会说话,难得找到机会说话,陆政然脸上有些臊得慌:“不好意思沈教授,我家那口子是个没见识的村妇,她用了你的手帕却不知道还给你,对不住了。”

    陆政然把手帕叠的方方正正,以此证明自己生活中有着干净,严谨的习惯。

    沈玺越不用旁人用过的东西,更何况,手帕又被另外一个人碰过。

    “拿去烧了吧。”

    陆政然回过神:“啊?烧了?没坏也没脏,好端端的烧了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关上的房门,关门的速度很快,带起一阵风,扑在陆政然脸上,让他下意识打了个抖。

    陆政然连受两次气,回去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好半天才睡着。

    他心里很不舒服,浑身上下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