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我刚服下药,他坐在我对面,黑眸睨着我,“你刚在外面偷听我讲电话?”

    “!”我狠狠吞咽口,这人太贼了。

    我先是一脸茫然,又愤怒地起身,理直气壮的连我自己都要相信刚被他冤枉了。

    “你疑心病这么重,该去看医生了。”

    我奔着卧室走,他的话却似一把冰锥刺穿我身体,让我浑身一紧。

    “急什么?没有就没有,表现的这么应激倒很反常。”

    “……”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镇定地走到他面前,“沈听澜,你是不是没有被冤枉过?”

    沈听澜慵懒地靠着沙发,修长的腿交叠,嘴角扬着可气又乖张地笑。

    他挑眉,“没有。”

    我说:“怪不得,你理解不了被冤枉的愤怒。”

    沈听澜摊开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坦荡,没机会被人冤枉?”

    我无语的白了他眼,“就你也配行得正坐得端?”

    “我为什么不配?”他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