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北望这一番话几乎是说给了聋子听,此时的卫辛正被突然增强好几倍的敏感度折磨得几欲疯狂。

    在这段时期之前,卫辛自认自己擅长忍耐。

    “别、别摸……”

    卫辛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穆北望手上的薄茧,以往小批被手刺激都会觉得酥痒,更何况现在。

    他刚刚说完话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空气刺激得犯痒,但他现在又管不了这么多。

    以往小批被茧子碰到顶多是感到酥麻,甚至就算是完全伸进穴口里面捻着嫩肉都只会馋馋地流水,卫辛本以为这种不受他控制地分泌淫水已经是极致,结果现在更加糟糕。

    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穆北望连手指都没有完全探入,只虚虚点进了些穴口,奇怪的麻痒夹杂着些许微微的痛便卷了上来。

    然而他连逃避性地脑袋模糊都做不到,卫辛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过整个性爱过程。

    眼泪根本止不住,连泪水滑过脸颊都会让他难耐地微微挺腰。

    穆北望只插入了一根手指,甚至都没开始动,就感觉卫辛里面的穴肉湿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一般。

    他试探性地旋转了一下手指,指上的薄茧就这么也在极度敏感的肉壁上划过。

    卫辛的膝盖几乎是立刻抬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向内夹紧,受不住快感似的求饶,眼泪根本止不住去,他现在连人都看不清,就连说话都只能一个一个字地慢慢往外说,“呜,别……”

    他连哭都不敢用力哭,只会让圈不住的生理泪水往外流,自己还要努力控制呼吸的节奏,如果过快,便连肺部都能感觉到那种难挨的痒意。

    脑袋都因为想要逃避快感而侧过去,头发也散了些,有点凌乱地被眼泪沾在脸上,有些直接垂到嘴边,因为身体受不住快感的颤抖轻轻搔挠着嘴唇。

    连曲起腿想要让自己挪开都不敢,就这么躺着他都能感受到身下那对比起来都有点粗糙的料子印得微痛,要是想在这布料上挪动,估计会直接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