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斯却不以为然:“是战场上的战俘。就算不做实验也会被击毙的,为什么不废物利用呢?”

    “我不是……我不是……我就是个种地的!”男人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满额头都是虚汗,再用最后的神志和力气去辩驳,“我老婆生病了,我得赶着去把地里的玉米摘了去卖钱,那一天,我刚去地里,就下来一辆直升飞机,把我带走了。”男人说着,痛心疾首,凝着那两人,胸腔里满是恨意,接着用带着最后一丝眸子哀求着看向孟祁寒,“我求求救救我,我老婆还等着我筹钱去看病……”

    孟祁寒顿时怒不可遏。

    这简直就是畜生。

    月歌看上去,也是十分不忍心的样子,甚至是感觉到很心痛。

    想不到他们的同胞在高句丽这样被虐杀,这还是他们看到的没看到的呢?

    “这里究竟还有多少个试验品?”孟祁寒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