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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金泽滔一行人结束夜宴,走出通元酒店的大门时,没有谁还能囫囵着保持清醒,就连王主任都醉意朦胧,离开前拼命地拦着不让金泽滔出门:“首长留步,首长留步!”

    “这里不是我的家,你让我留步,我怎么回宾馆呢?”金泽滔苦口婆心地劝说,王主任这才再三感谢离去。

    何主任很神秘地一路嘀咕:“小女孩姓桥,你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了吧,如果还不知道,我告诉你,车里最后出来的那个汉子,貌似无害,他在警卫局挂着副局长。”

    金泽滔差点没有被走着猫步的何主任给绊倒,范副主任跟詹长根副部长说得最投机,两人交流着和欧美国家沟通的经验,出来的时候,都是互相搀扶着。

    竺副部长可能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多喝,金泽滔进去的时候,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应司长和刘处长,两人维护领导尽心尽职,只是酒量却连领导都不如,最先倒下,可算是醉得光荣,倒得其所。

    凌卫国是个老鬼,酒场上,他谁都敢挑战,唯独就不和金泽滔干杯,结果,他是唯一不被旁人搀扶,独自走出酒店大门的人。

    当金泽滔站在丹陛上,目送着客人一个个离去,心里有感动,也有感慨,有人真醉,有人假醉,但不管是谁,迈出大门的门槛的时候,大家的心情应该都是愉快的。

    金泽滔回到宾馆的时候,直接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被窝里却传了一声猫的叫声。

    金泽滔吓了一跳,何悦正睡眼惺松地睁开眼,不悦地说:“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又被你吵醒了。”

    结果。当夜,谁都没睡安稳,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迷迷瞪瞪阖了一眼。等何悦再睁开眼时,已经春日高照,枕边斯人已经杳如黄鹤。

    忙忙碌碌中,已经过了春夏。这个夏天,是永州上下最为忙碌的一个夏天,每个单位都因为永州的撤地建市,忙着改头换面。南门市成了永州市的唯一直辖区,金市长成了金区长。

    此时,刚入秋不久。金区长站在新搬迁不久的区委大楼办公室里。面向永州中心大街府前大街,看着远近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心里涌起的不是万丈豪情,而是淡淡的失落。

    这是个充满活力的城市,也是曾经倾注了他无数心血的城市,他走遍了南门的大街小巷,也踏遍了南门的山山水水。站在这里,能清晰地看清大半个城市。

    往左边看,不远处,那座象一本展开书卷的大楼,就是新落成的市委大楼,随着永州撤地建市,市区掀起了新一轮的固定资产投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