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魏深与慕昱说了,但慕昱并不十分清楚:“只听说,他被路过的仙害了。”

    “不止。”虎洁的手握成拳,仿佛在忍受着心中愤恨:“这镇上大户伙同那个恶仙,刻意引诱我娘现了身,剜了我娘的妖丹,抽了我娘的虎骨,虎皮也被制了衣,各自分了去。我那时道行浅,连化人都难以成功,被强行禁在了那恶仙身边,做了妖宠。”

    她惨笑一下:“你怕是也不知道妖宠过得是什么日子吧,你那小人鱼过得根本就不是妖宠的生活。”

    “我本来也没有把她当玩物看待。”慕昱倒也不是完全想象不出可能发生的肮脏事儿,没有再揭虎洁的伤疤:“慕永救了你?”

    “尊主来得有些晚。那时我已经被抽去了虎骨,如果不是我常反抗,那恶仙想着折磨我,留了我的妖丹在,让我体会抽骨的痛苦,我怕是如今也不在此处了。”虎洁提起慕永,依然面带感激。

    慕昱却觉得心情有些复杂,以慕永的算计,不可能算错了时间。如果他想拯救虎洁,那绝对可以在虎洁遭受抽骨痛苦之前就救下她。甚至如果他早有预感,也不会让虎洁的母亲死于勾结。

    可慕永没有这么做,这也倒合了他一贯的做法,他能够算计到未来,算计得到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参与事件,所以他也绝不会改变这种未来。

    这种事,如果换做慕昱知晓,必然是会提前避免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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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悲剧的——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慕昱就根本算计不到。

    虎洁猜得出慕昱在想些什么,勾了勾嘴角:“尊主说的果然没错,你比他天真幼稚得多。”

    天真幼稚?慕永拿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自己忙里忙外的时候,那家伙可都在偷闲躲懒,如今竟拿这种形容词来说他?

    慕昱在心中暗暗又记了一笔,听虎洁继续说道:“尊主其实已经向我说了,他早就知道我与我母亲的惨剧,也知道我主子对我的恶待,但没有到他该出现的时候,他不会早一分一秒出现,笑问我怨不怨他。”

    “你必是怨他的吧,他那小子确实就是这种恶劣的性子。”慕昱眉头皱起,思量起虎洁当时的心情都觉得痛苦。

    然而虎洁却说:“我怎么可能怨他,我在极端痛苦绝望的时候竟会真有谁来救我,我怎么可能怨恨他?冤有头债有主,我的恨意没有那么廉价,不会随意摊在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