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手中明目张胆拿着刺刀,一个个的面色凶狠。

    四个小时后,

    火车出一声悠长的汽笛,在隆隆的轰鸣声中缓缓驶入倡郡车站,白色的蒸汽翻卷弥漫开来。

    车门像寻常一样打开。

    沈初画和张梦浅以及那些武馆的兄弟纷纷下了车。

    沈初画和张梦浅下了火车,就现今天的倡郡不对劲儿。

    站台上星罗密布一些穿着呢制西装的男人,他们戴着西洋的墨镜,让人看不到他们眼神的方向,可是他们似乎是在盯着从火车上走下来的人。

    他们打扮得严肃,走下车的百姓无端生了惶恐。

    沈初画隐隐看到那些人袖筒藏着的刺刀。

    她能分辨出来,这些人,不是战家的人,战家常年派在外面守护的手下,都穿着深蓝色的锦服,与这些人不同。

    奇怪,沈初画感到疑惑,倡郡是战家的地盘,怎么会有其他方势力的人在火车站守卫?

    太奇怪了!

    战家的人呢?

    他们在哪儿?

    沈初画的人随着人群走出车站,沈初画和张梦浅带路,兄弟们似有似无的跟在她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