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认义妹还不够,你得一辈子给她撑腰。”欧阳晟说着,把他的肩一揽,“走,喝酒去。”

    怎么就喝酒去了,他还一头雾水呢!章诚轩正要拍掉他的手,忽闻欧阳晟道:“这只是阴谋第一步,你不想听听后续?”

    章诚轩马上收回胳膊,任由他揽着,上酒楼去了。

    孔明月离开夹道朝回走,途径明澈大门,门内依旧闹哄哄,似乎是小纂在逼迫唐媒婆改口,但唐媒婆嘴硬不肯。

    她没有细看,绕到了后门。

    明澈的后门,斜对着济世女学的前门。现在应该改叫济世堂了,招牌已经换过了,据说等最后几节课上完,程云鹤就会被辞退,而昔日的女学,将彻底改头换面,成为一家普通的医馆。

    薛静妤那样的为人,吃了这样大的一个亏,一定不肯善罢甘休吧。不知今日这一出闹剧,是否便是出自她之手?孔明月站在明澈后门的台阶上,望着济世堂院门上的匾额,兀自出神。

    济世堂紧闭的院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道缝,程云鹤探出头来,看见了对面的孔明月,忙压低了嗓音问:“明澈是不是有人闹事?是宁惠夫人遇到麻烦了吗?”

    济世和明澈不一样,明澈始终是敞开大门的,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而济世约束极严,一言一行都受薛静妤的管束。是以程云鹤想要打听叶雨潇的情况,只能偷偷摸摸。

    孔明月笑了笑:“一点小麻烦,和宁惠夫人没关系。”

    程云鹤看她脸上清浅的笑容,恍了下神:“孔六小姐,你……今儿似乎有点不一样。”

    孔明月低头一笑,没有作答,转身进去了。他们通共就没接触几回,她是不是和平常一样,他又如何知道。

    明澈的前院和后院,是两个世界。前院闹翻了天,后院却是一派宁静祥和。病人们或躺在床上养伤,或由人搀扶着在院中散步。但若仔细留意,会发现有人三三两两地聚首,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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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地议论着薛家败坏叶雨潇名声的事,抒发着无法帮助叶雨潇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