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就是听别人提起过,但终究不知道具体缘由。

    夜阑当然也不会瞒着夜芸,她拉着夜芸聊了很多,关于这些天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没有任何隐瞒地全部告诉给她。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夜阑与宫毓的合作关系。

    夜芸听完,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响都收不回去。

    这些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但光是从夜阑述说的内容里,她都能感觉到夜阑究竟承担了多大的压力和危险。

    “姐姐,辛苦你了。”夜芸低声抽泣,攥着夜阑的袖摆不肯放手,“偏偏这种关键时刻,我居然不在姐姐身边,我真该死。”

    “别说这些傻话,你在灵隐寺也自有你的理由。”夜阑摇了摇头,“养好你的身子最重要。”

    听到夜阑说起灵隐寺,夜芸哑然,她不自觉地摸上肚子。

    她本来今日过来,是想要给夜阑报喜的。

    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那个她以为多好的姐夫,居然是个披着羊皮的饿狼。

    而偏偏,她的夫君,却是沈宴的发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宴是这样的人,那她的夫君……

    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