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攥得太紧了。”

    宫毓似乎只是想提醒一下她,很快就抽回去自己的手,并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夜阑沉默了一下,问道:“宫毓,你身体怎么样?”

    她感觉气氛有点奇怪,被宫毓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好像跟麻了一般,细细密密的针在扎她的手腕,故而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现在看起来是很好的样子么?”宫毓奇怪地看着夜阑,“大姑娘,你的脸色似乎很不对劲,怎么了?”

    夜阑没好气地道:“不关你事。”

    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要不是他突然碰自己手,自己怎么会忽然这样?

    “是么……那我有些话想要同大姑娘说,大姑娘想听听么?”

    “……”

    宫毓依靠在床边,慵懒极了,没受伤的那一只手似乎是为了打发时间,所以一直摩挲着被褥。

    夜阑正襟危坐,“怎么?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屋内顿时寂静无比,明明是宫毓说要跟夜阑聊天,可现在宫毓却不开口了。

    夜阑坐在那,感觉如坐针毡。

    宫毓的状态似乎非常认真,夜阑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