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阑在想,宫毓无缘无故地有什么气好生的?

    她沉思了一会,说道:“宁王爷,现在是在前堂,你要让我以你的名字称呼你么,隔墙有耳,我担心……”

    “……”

    宫毓道:“夜阑,别拿这种话来搪塞我,这夜家应该上下都被你肃清过了,还会有奸细混进来么?”

    “……宫毓。”

    夜阑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揉了揉眉心道:“好吧,所以你到底过来是有什么事?”

    “若是无事的话,就不能过来找你吗?”

    夜阑震惊了一瞬,宫毓这句话的意思,她该如何理解好?

    她盯着宫毓看了一会,然后才问道:“宫毓,你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他们俩是合作关系,无事来找自己。男人找女人无非就一件事情,夜阑很难不去这样想,可她记得明明已经跟宫毓说得很清楚了。

    “你何必这么紧绷,我过来找你,是要询问一件事。”宫毓盯着夜阑的眼睛,然后又突然将脸别开,“关于豢养私兵的事情,似乎有点眉目了。”

    “什么?”

    夜阑闻言,心里那些旖旎的想法顿时一扫而空,直接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看着宫毓:“你说的是真的吗?”

    宫毓点头:“我们的人已经在沿着当时户部尚书留下来的消息去调查,似乎是调查出了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