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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心血气得又堵在喉咙间。

    郁娘站起身,叹着气,一副愁眉苦脸模样,向张奕和涂二道:“这行刑的声音会不会打扰到殿下休息?”

    “郁娘子的意思是让我们打轻一点?”

    “不是……”郁娘咬了咬下唇,温柔道,“我的意思是可以拿东西堵住她的嘴。”

    孟妇人:“……”

    “这倒是个好主意,也免得这妇人胡言乱语脏了殿下的耳朵。”张奕不知道是热心肠,还是在报刚刚被喷血的仇,直接脱掉脚上的臭袜子塞进孟妇人的嘴里。

    他长久赶路,这脚上的味道自不必多说。

    孟妇人被熏得不住干呕,眼珠上翻,几欲昏死过去。

    口里的骂骂咧咧总算消停。

    挨打时也嚎不出声,但是边上却多了个配音。

    火火不知何时从郁娘的房里逃出来,顺着声音找到这里。

    郁娘见到它出现,连忙将它抱到怀中一起观刑,那竹板每打到孟妇人身上,火火似感同身受,在郁娘怀里哼唧一声,还会装作恐惧的样子,抬起两只爪爪虚虚捂住眼睛。

    这情形让行刑的张奕和涂二以及围观的学徒们哄笑不止。

    郁娘捂住火火的眼睛,小声安慰:“火火不怕,板子只打坏人,不打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