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为什么还是没有!”陈永仁故作生气。

    它们也知道津门发生了什么,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生怕将火烧到自己身上。

    “津门巡捕房所有负责人都来了?”陈永仁冷声问。

    他身边一个梳着中分,名叫朴段雕的棒子籍翻译,立刻趾高气昂的看着眼前的警官说:“太君问你们话呢,还有谁没来?”

    “都在这啊…”

    “太君,真没别人了。”

    “太君亲自调查,我们哪里敢怠慢啊?”

    ……

    在华夏百姓面前鼻孔朝天的他们,现在恨不得将头埋到裤裆里。

    “太君,他们说…”朴段雕正想说话。

    “不对,还有一个人,杨厅长,杨翔还没来!”副厅长猛地一拍脑袋,急忙对着陈永仁说。

    “他最近在家里养伤,好几天都没出现了!”

    “妈的,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朴段雕狗仗人势。

    “喂,快点翻译,他们在说什么?”陈永仁假装听不懂。

    朴段雕满脸谄媚的看向陈永仁,指着副厅长说:“太君,他们说还差一个人,杨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