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嘛,我哪有出去野啊,我就是晚上酒喝量b了,出去醒醒酒而已,又没干别的。反而是师尊一一哼。”许慕言见玉离笙没把他推开,估摸着师尊就是想借题发挥而已。点闺房中的小花样。索性开始恶人先告状,许慕言道:“师尊还好意思提!师尊坐上位,我身份低,只能找个角落里坐着,又没有人跟我说话,就只能喝点闷酒。酒喝多了,我就醉了,喝醉了,又怕耍酒疯,就只能出去醒醒酒,醒完酒我就回来找师尊了,结果师尊丢下我,自己先回去了。哼。”

    “依你这般说,听起来好似错不在你。”玉离笙好笑道,“言言真是生了一张好嘴,舌头也灵巧,只是不用在正途上。”

    “罢了,罢了,随你到哪儿疯去,只要别做不该做的事情,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为师今晚也有些乏了

    “那弟子为师尊宽衣解带,打水洗脚,师尊早点休息”许慕言赶紧道,眼睛旁幅晶地盯着他看。

    还特别狗腿子地从玉离笙怀里爬出来,给他捏肩捶背,殷勤乖巧得很。

    玉离笙也挺吃他这一套的,享受了片刻之后,才抓过许慕言的腰,将人往地上摁了摁。许慕言顺势跪倒,仰起头来,有些不解地轻唤:“师尊”

    “你帮为师解解乏吧,”玉离笙单手捏了捏绞痛的眉心,“许慕言:

    "该死的,他居然还真的听懂了。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宠的地方。若是没有做些准备,那滋味简直了。

    宛如被刀割一般,痛楚难忍。

    一般要忍耐很久很久,才能渐渐缓过气来。许慕言虽然觉得这样很羞耻,但为了能少受点罪,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了。不屈服,小寡妇也会想方设法让他屈服。

    与其被打一顿,再鼻青脸肿地侍师,不如讨巧些,乖顺点好了。如此一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于是乎,许慕言暗暗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心一横,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言言真是生了一张好嘴,”玉离笙正襟危坐,单手支着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低声笑道,“舌头也很灵巧,如此能言善辩,多亏了为师日夜教导,你说是不是"许慕言面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想说不是这样的。

    可终究没说出话来,只能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别急着反驳,你该庆幸,为师现如今脾气变好了,否则钉板有你跪的。”不可置否。的确如此,同从前一比,小寡妇的脾气的确好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