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几句,司马棘这才进入正题。
“为兄此前有些摇摆不定,还请贤弟见谅,毕竟为国处事,有时候的确左右为难呐。”
他能说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足够了,江凡也不想说穿到底在什么地方摇摆不定,双方心知肚明就好。
“理解,理解,弟岂非亦然如此,不过好在司马兄最终还是坚守盟约,站在了弟这一方,不胜感激。”
“都是应该的,只要贤弟不埋怨反应迟钝就好。”
江凡看着他:“弟当然没话说,不过如今兄长这般选择,只怕在……”
他指了指上面:“不太容易啊。”
司马棘苦笑一声:“世上哪有两全法,为兄前段时间做事,对贤弟已经多有得罪了,总不能背离盟约。此番公之天下,也算绝了念想。这圣地啊……”
他似乎一言难尽:“何尝当真为我五国考虑。”
江凡笑笑:“兄长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哦。”
司马棘拱拱手:“棘这辈子都谨小慎微,也就在贤弟这里敞开心扉敢说上几句,还不是因为贤弟大气魄,敢跟圣地那些老腐朽叫板?为兄深受感染,属实万分佩服。”
江凡哈哈大笑:“瞧兄长这话说的,好像所有事都是我在兴风作浪。”
司马棘认真道:“贤弟这个词用的不准确,应该是……覆雨翻云。”
“越说越离谱,哈哈。”江凡摇头笑着给他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