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换上一身便服,走到桌案后坐下,开口道:“皇兄之死,朕早就有所怀疑,天启七年,朕就已命厂卫密查。”

    “就在年前,钱谦益终于开口了,想要用这个秘密,换取钱家一条活路。”

    “正好逃往筑紫岛的袁崇焕,也被瓦维斯给带了回来。”

    “加上诏狱中的霍维华,三人的供词相互印证之下,此案已经是水落石出。”

    “陛下,臣……臣……”

    “怎么?首辅很震惊?”

    朱由检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供词道:“看看钱谦益的供词,看看吧,我大明皇帝可不只是皇兄一人死于非命。”

    “噗通!”

    温体仁听出了朱由检话里的寒意,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首辅,你说朕该如何?”

    朱由检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温体仁,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陛下,臣……臣不知。”

    “简直是荒唐至极!”

    “荒唐至极!”

    朱由检怒而起身,厉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