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部还是平平的。

    每天都在为保不住胎而忧心。

    忧虑过重。

    保胎更难。

    “要如何!要如何才能保住胎儿!难道真要我戚家绝后吗!”

    戚母痛心疾首,悲痛的直捶胸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有什么报应,冲我来啊,何苦要报应在我孙儿身上!”

    安氏也悲痛垂泪。

    她已经小产过三次了。

    大夫说,这次再保不住,她以后就再也不能当母亲了。

    她自问,一生从未作恶,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刻薄她?

    她不过是想要个孩子,为何这般难?

    “娘,您别难过,我们再想别的法子......”张夫人扶着戚母劝道。

    “还有什么法子,大夫,道士,都说不成了。”戚母几乎要泣不成声了。

    “老夫人刚说,报应?莫非是知道,戚家会有报应。”

    谢恒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