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棠坐在小院子里,石桌对面是身穿白衬衣黑长裤的张天达。

    他们身后各自站着自己的人。

    左侧是两名站岗的士兵,门口还站着两名,整个院子守护得如铜墙铁壁。

    “越棠,年轻人不要太过冲动,解决问题完全可以用平缓一点的法子,你说是吧?”张天达喝了口普洱,笑着道。

    陆越棠轻笑:“表叔,这次谢了,往后有什么事用得上的,你尽管开口。”

    “哈哈哈,哈哈哈——”

    张天达朗声大笑。

    臭小子,刻意避开话题。

    一点底都套不出来。

    既然他不想详谈,多说无益,叔侄俩喝喝茶,闲聊几句就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张天达上车后,开车的女婿问:“爸,陆越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他行事作风挺毒辣的。”

    毒辣?

    是有那么一点。

    这次胡藕花用军刀伤人的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这把军刀不是陆越棠的,他本人不出面解决,完全走过场的话,胡藕花想毫发无损出来,只怕是不太可能。

    短短四天功夫,了解一桩事,也就陆越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