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口中的贵人叫什么,住哪里,总应该知道吧!”

    陆泽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心中火气越烧越旺。

    每次有新线索都会断掉,迷雾拨开一层,又涌进来一层。

    陆泽总有一种感觉,真相其实只隔着一张薄纸,轻轻一戳就能看到,但他却不知道那张白纸在哪里。

    有气吞万里如虎的力气,却没有地方发泄,这种感觉太让人垂头丧气了。

    齐怀奎此时已经疼得脸上没了一丝血色,全身被冷汗浸透,见陆泽依旧追问,忍着剧痛咬牙道:

    “我们是单线联系,只能贵人给我打电话,真不是道他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啊!”

    “只知道他是夏国人,身高八尺,浓眉四方脸,手上虎口处有一个黑蛟头纹身,那天一同去白家时,他带着黑色口罩,看不清真容啊。”

    “我只知道这么多,啊啊啊!疼死我了!你说话要算数,杀了我!求速死!”

    陆泽淡淡道:“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十年没有回国,这次为什么冒风险回来?”

    齐怀奎此时疼的难以忍受,大脑和心脏却还处在兴奋边缘,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近乎嘶吼道:

    “贵人要我做一个味药,必须没有一点气味。”

    “我设计了一个配方,血乌是最重要的成分,需求量也大,国外都是西药,想凑齐几百斤的血乌太难。”

    “那时想着马上到江北医药大会,于是偷偷潜回了国!”

    “我只知道这么多,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杀了我!小崽子动手啊!啊!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