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泯会意,立刻拦车去机场。

    医院内,医生护士拦不住霍砚深。

    男人穿条纹病服,容色枯槁。

    惨白灯光泄下,铺满他脸,平添几分冷硬苍白。

    文聪急忙赶来,“车备好了,就在楼下。”

    霍砚深点头,“出酒店了吗?”

    文聪看腕表,“该上高架了。”

    他又补充,“昨天我跟夫人到酒店,她一天一夜没出门,吃饭也是酒店送上去的。只今天中午,她戴帽子口罩,拎提包出门。随后有酒店侍者推行李箱下楼,送上她的车。”

    霍砚深脚步匆匆,“其余有异样吗?”

    “没有。”文聪回忆,“不过夫人走时只自己单独离开,原先带来的保姆不知是早走了还是没走。”

    男人顿半步,脚步又匆匆。

    “干得不错。”

    ……

    孙相宜到车上依旧心绪难平。

    她想不到,霍砚深竟如此敏锐,能立刻将她与明徽失踪联系起来。